睡前多玩半个小时的游戏,梦里身不由己被迫跑地图,睡前多看一个小时的小说,梦里得体验一番虐文主角的虐身虐心待遇。
除此之外,还得多做两道附加题,做不出来就会被抓起来吊在城门口、风扇下,围观的群众竟是同届高三生、任课老师、教导主任。
最可怕的是,第二天老师和同组的老师开玩笑似的说:“我昨晚竟然梦到我的课代表被吊在城门口示众,旁边贴着的告示说是因为他做错题需要受到惩罚,难道我潜意识里是想当一个麻辣教师吗?”
同组老师哈哈大笑:“我的梦里,学生被捆起来吊在那种老式风扇上,老旧的风扇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砸下来,把他砸了个脑袋开花半身不遂,你猜怎么着?他又哭又叫爬回去做题,可把我给感动的啊!”
办公室门口的课代表当时害怕极了,拿作业回教室的路上就把那该死的游戏给卸载掉了,并打定主意一辈子不再玩。
一次能说是巧合,两次三次之后,学生和老师保持着一种无言的默契。
头天晚上看到谁因为什么题被拉出去示众,隔天任课老师会热心地把那人叫到办公室讲解做题思路,讲完了再做一次心理辅导。
免得学生不管不顾地哭出来,传出去却说是老师把学生给骂哭了。
——哪是被骂哭的啊?
——分明是羞耻哭的。
渐渐的,高三的学习态度和氛围越来越好,成绩稳步提高。
女鬼笑得很是自豪:“学生和家长感动于我们的付出,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烧过来,老师还会悄悄烧最新的教材和试卷。”
苏云韶猜测那些学生应该是为了让他们三个在梦里轻点虐,或者干脆转移目标去虐别人,这才烧东西企图进行贿赂。
万万没想到,贿赂被罪魁祸首当成感动的谢礼和补课费,虐得更勤快更有动力,受害人还说不出半个不字,只能含着热泪哭唧唧做题。
果不其然。
眼镜男鬼感叹道:“我们不能白白拿人家的东西啊,就参考历年的高考试卷出了几份模拟高考卷,让他们在梦里从头到尾多经历几遍高考的流程,习惯了也就麻木了,真的高考也不太可能像方伟一样心态失衡发挥失常。”
板寸男鬼龇牙笑道:“我们的办法很有效,那一年的高考成绩特别好。”
苏云韶心说:你们都做到这个地步了,他们敢不好吗?是不怕跑一个暑假的地图,还是不怕被挖肾挖子宫抽骨髓虐个千万遍啊?
“后面几届的学生,你们怎么不补课了?”
三鬼哀怨不已:“我们倒是想啊!”
女鬼叹息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们三个不能入梦了。”
眼镜男鬼:“白拿那么多东西却不能给学生补课,用得忒不安心。”
板寸男鬼:“我们出不去学校,最多照看一下学生,让他们不在学校出事,被迫从家教转职保安,算上五险一金这工资也有点多。”
苏云韶眼眸微眯,她只听说过鬼的能力会因各种契机从无到有,却是第一次听说能力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。
地上的鬼脑袋悄悄地往下一层缩了缩。
保护费事件连带跳楼自杀案都破了,苏云韶正想告辞,余光瞥见那颗鬼脑袋,忽然想起一件事:“方伟杀了你们三,特殊部门的人为什么没有收他?”
方伟因为嘴里的臭袜子说不出话,拼命地摇头又点头,像是在求饶。
女鬼看到他凄惨的模样竟有些于心不忍,主动劝说苏云韶:“都这个样子了,他被我们三个看得这么牢,也不会再跑出去引诱学生跳楼,就算了吧。”
眼镜男鬼点头赞同:“我们每天都会对他施行爱的教育,让他明白引诱学生跳楼的后果到底有多严重,比起一下子打死,活着接受惩罚才更痛苦吧?”
板寸男鬼也说:“佛家不是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说吗?只要他不再害人,偿还完自己曾经犯下的种种罪孽,应该可以重新做鬼吧?”
听完他们三个的话,苏云韶的心中顿时产生一种“说得挺有道理,而且当事人都原谅了他,我何必多管闲事?”的想法。
随即,苏天师笑了。
五指一扣一招,鬼脑袋飞了起来,带出被卡在水泥层里完好无损的身体。
三鬼惊得原地蹦高:“他没被绑起来?!”
方伟面色一变,拼着被元气烧身的危险挣脱苏云韶的束缚,飞往女鬼的方向。
要是赵晴画在这,不是变成方伟的人质,就是被他附身两个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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